(二十)(1/ 2)
回到上海已经一个多月了,自从跟绮妮和好以後,仿佛我们的业务也有了很大,按照这个发展下去,预计5年内我们就能还清所有债务了。
跟我之前的担心相反,绮妮似乎没有被这次的事有过多的困扰,这让我多少放下一些心。
直到某个晚上,我站在床边,绮妮蹲在我面前,一手扶着我的阴茎,一手轻抚我的蛋蛋,口里吞吐着我的肉棒时,她含含糊糊的问起王默的情况,我一边享受着她销魂的含、舔,一边告诉她:就在我们离开後没几天,他在核心实验室使用电脑时,电脑忽然短路,烧了,所有原始数据毁于一旦,离奇的是他竟然都没有备份,所以,在这场“意外”之後,他完蛋了,被扫地出门。
听到这一结果,绮妮“唔”了一声,明显有些情绪不高,我能理解,相较于俞小曼,绮妮或许更要多情一些,很多时候因爲不是绝情的人,所以放不下很多东西,反而成爲她的负担,这应该是我现在所最担心的。
她趴在床沿边,宽松的睡袍被撩到了腰间,身後,我握着她的腰,一摇、一晃、一推、一抽的进出着,从我的视线看去,缭乱的睡袍下,那盈盈一握的杨柳腰绽出迷人的粉白色,在我的撞击中,腰部两侧的腰窝像在说话般张合,她的臀在柳腰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浑圆和丰硕,像极了一颗倒扣的水蜜桃,满润、多汁,中间的蚌缝被我粗大的肉棒挤出一个圆洞,两边的粉肉紧紧包裹着吞吐,爱煞了人。
“担心了?”我喘着气,尽可能控制着自己腰部的频率:坚定而有深度。
“没有。”她轻轻哼着回答,下面却明显并不怎麽润滑,显然不在状态。
“对这样的人渣有什麽好担心的。”我猛得一用力,插得她闷哼一声,却没有回答。
我知道她终究还是一个传统的人,对跟她发生性关系的人还是不能轻易释怀,所以还必须有我的帮助和指引。
“老婆,这个姿势好爽。”我忽然加大了腰部的力气,让她差点全趴了下去。
“真爱死人了。这个角度看过去,是男人都挡不住呢。”
“哼”她低哼一声,不知道是回答我,还是被干的。
“你这就是传说中的蜜桃臀呢,男人的最爱,这样看去,配上你的小腰,简直是要人命的节奏。而且,还那麽紧。”我用语言刺激着她,“能像我这样坚持住都算神勇了,要换上个年轻点的,没准上来就得缴枪呢。”
“你又知道。”她将头埋在头发里,却将臀往後挺了挺。
“我是男人,当然知道。”我的气有些粗,语言的挑逗让我想起过去的一幕幕,忽然刺激的感觉龟头一阵电击般的酥麻,我知道要糟,赶紧一个深入,顶在了她的深处,死死顶着,不敢动了。
“啊-!”这一顶却把绮妮的情绪有些顶上来了,她被顶得扬起了头,小嘴愉悦的张开着。
“不然爲什麽那些男人都像吸了毒一样,迷恋在你的BB而不能自拔。”我俯下身来,将她睡袍一扒,全扒在了她的腰间,在她裸背上边吻着边低声说。
“啊…你还说……”绮妮侧着头,脸颊跟我在一起厮磨着,双目紧闭,我能非常明显的感觉到她阴道深处的嫩肉在微微用力,夹住了我的龟头在张合着,那是她身体深处绝不轻易显露真容的小嘴,我的胯下也被某种粘滑的液体给湿润了。
“不是吗?”我亲吻着她的脸、她的耳垂、她的头发,下体仍然保持着深入的姿势,没有动,“有这样一个极品的宝贝,当然应该分享。”
“你那麽…嗯…大度吗?”她迎合着我的厮磨,下体内裹咬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好东西不就是应该分享吗?”我知道她有些情动了,“幼儿园的老师都教过吧。”
“嗯…这不包括…分享老婆吧。”她的双目依然是紧闭的。
“包括啊,当然包括。我喜欢分享。”我在舔着她的耳廓。
“啊…变态老公……”话时这样说着,她的腰却开始轻轻的扭动。
“你不喜欢吗?”我含着她的耳垂。
“不要。”
“不喜欢?”问这句话时,我动了,而且狠狠的一动,让她又是一声轻吟。
“不要……”她用了一个很含糊的回答。
“是吗?”我又开始缓缓的动,上身依然趴在她的身上。
“嗯……”
“可是,我喜欢。”我决定今晚捅开这层彼此都清楚的纸,我动的速度依然很慢,但深度、力度却在增加,“我好想现场看另一个男人捅你。
“我开始加快,绮妮臀部高翘、腰部後躬、挺胸擡头的迎合着我,开始越来越主动,并将头努力往後仰起迎合着我有些狂乱的亲吻。
“想不想再找个陌生人干你,嗯?”我放开了她的头,攀住她的肩膀,在我的节奏中将她的身後往後扳。
“啊…我不知道…嗯…嗯……”她的呻吟越来越腻,越来越娇柔。
“我跟他一块干你,他干完,我接着干。”我的抽动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有力,击打在她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声音,“好不好,老婆?把你干瘫在床上。”她哼哼着承受着我的抽插,没有回答。
“让他不戴套!你不是很喜欢吗,每次都没让别人戴。”我边刺激着她,实际也在刺激着我,感觉到下体肿胀的都有些疼了,“让我和别的男人精液灌满你,精流成河。”
“不要……”
“爲什麽不要,你不爽吗?”
“啊…你在身边我不敢…。啊……”绮妮被我干得有些晕了,说出了这样一句话,差点让我喷了。
“小妖精,原来想吃独食啊!”我无法再控制胸中的狂热,将她扔到床上,虎跃而上,忘我的疯狂而有力的最後一轮冲锋……
那一晚,绮妮疯狂的要了我3次,依然意犹未尽,第二天,当她再一次表露出想要时,我不得不再次提枪上马,而回到家的俞小曼也加入了战团,还有第三天,在俞小曼像个女牛仔一样骑在我的身上,浪叫着:“死老公,我也要给你戴绿帽”中,我几乎体会到了什麽叫精尽人亡的悲凉感。
再接下来的一个多星期,我简直如老鼠见猫一般的躲着这俩妖精,稍一撩拨我,就吓得有多远跑多远。不过,俞小曼最後的那句话却始终在我的耳边缭绕,像一根羽毛在我胸口上轻撩般,刺激着我,让我浑身竟然有种期待的麻痒。只是,因爲业务的发展,我没有精力和时间再去谋划某些事情。
这一天,我接到了一个奇怪的电话,竟然是孙浩然打来的,想约我见个面,这让我有些奇怪,这小子怎麽会想跟我见面?难道绮妮还在跟他藕断丝连?或者他依然不打算放弃绮妮?还是,他有业务要跟我联系?最後一个想法让我有些好笑,他能跟我有什麽业务联系。不过我还是决定跟这个昔日的情敌去见一面,没有告诉绮妮和小曼。
孙浩然约的地方是一家写字楼的顶楼,对于他这样一个虽然精干却未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我并没有什麽好担心,写字楼的顶楼也说明从内心里讲,他并没有打算跟我进行长谈,我也没什麽兴趣跟他长谈。
我到的时候,他都已经到了,一个人正无聊的踢着楼裙边的水管,这说明他有些紧张,爲什麽?
“我来了,找我什麽事。”我很随意的点了一颗烟,吸了几口,头却偏向一边,看都没看他,这个姿势本身就带着一种藐视。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他忽然冲了上来,一拳狠狠打在了我的脸上,我被重重击倒在地,嘴里的香烟也不知飞向了何处。
“草,你TM有毛病!”我感觉到鼻子里有东西出来,一抹,竟然被他打出血了。
“你TM是不是男人?!”他对我大声怒吼着,英俊的脸因爲愤怒而扭曲着:“竟然让自己的女人去做那种事!她是那麽爱你,你再往家里带一个女人就算了,竟然还让她去做那种事!你TM就是个人渣!人渣!”
他竟然知道了?我没有去深想他怎麽会知道的,也不打算去想。我默默的站了起来,淡淡的看着怒吼中的他。
“我以爲你愿意爲她去挡枪,真的是她的真爱了,真的替她值了,原来一切都是你在利用她,都是想耍花枪夺回她,然後狠狠的报复、蹂躏她,侮辱她,你TM根本不配做男人!”
“你竟然敢打我。”很意外的,我都觉得奇怪,我的声音没有愤怒,只是淡淡的对他说。
“打你怎麽样?”他骄傲的昂起头,“你以爲你有枪就是万能的?有种你开枪打死我!”
“白痴!”我甩甩手。
“如果你是个男人就放开她!你不懂得珍惜,有人懂得珍惜!你不愿意去爱,有人愿意去爱!你要报复,就来报复我!”
“你TM给我闭嘴!”他的这番话激怒了我,我恶狠狠的拎起了他的衣领:“我跟绮妮的事你TM知道个屁!我跟她恋爱的时候,你还在哪里?我们在一起10年了,你TM跟她交往了多久?我玩弄她?拿命去玩弄她?你当我是傻子?当初我会爲了她挡枪,现在也会,将来还会!你个小屁孩,别以爲知道芝麻大点的事就以爲掌握了世界,你懂个屁!再敢对我大吼大叫,不用枪我也让你爬着出去!”
“你放开!”他试图去拿开我的手,却发现我的手如铁钳一般,根本不是他的力道能够拿开的。
看他有些沮丧的放弃了挣紮,我这才松开,拍拍他的衣领:“看在你还算真心对她的份上,老子这次不跟你计较,下次再敢,打断你的腿!”说完我转身离开。
“我不会放弃她的!”背後传来他宣言一样的怒吼,换回我向後竖起的一根中指。
一脱离他的视线,挺胸擡头的我忽然像憋了气的气球,有些蔫。孙浩然会知道这件事,只有一种可能,这种可能让我有些心灰和沮丧,我以爲她的心已经全心全意扑在我这里了,可爲什麽还会这样?这是种很矛盾的心理,或许我会因爲她跟别的男人上床而兴奋和刺激,哪怕是背着我,但如果她真的跟别的男人有了真感情,而且还是背着我,这让我心如刀割。
我垂头丧气的回到了家,只有小曼在楼下,绮妮在楼上收拾房间,看出了我的不对,小曼迎了上来,关切的问:“怎麽了?像打了霜的茄子。哎呀,怎麽嘴都破了?!”
“你说,绮妮是不是,会不会背叛我们?”我艰难的说。
“怎麽了,怎麽了?”小曼有些吃惊于我的想法。我把刚刚耳朵事情告诉了她。
“其实,这事没你想象的那麽严重。”小曼看我木然的样子,心痛的将我的头搂进怀里,“从你刚才说的,孙浩然的反应说明他也知道的不是很清楚,有可能只是只言片语,所以,他才没有进一步反驳你。这里关键是绮妮的态度。”
“是啊,她还是忘不了他。”
“笨蛋啊。绮妮连那种事都肯爲你做了,你还担心她什麽。我说的态度是绮妮对你那脑子里乌七八糟的东西的态度。”小曼骂了我一声笨蛋。
“什麽意思。”
“她显然在内心里不舒服,所以才会有郁闷,才会想去沟通,才可能会想到了孙浩然。这说明她对你期待的事情很迷茫,很不喜欢,甚至很反感。但因爲你喜欢和期待,她只是迎合你,而内心又是抗拒的,所以才会迷茫。”
俞小曼的话让我沉默了下来,也许说的直入核心,才让我有种深深的挫折感。
也不知道绮妮在楼上干什麽,迟迟未见下来。
“怎麽样,好些了吗?”
“小曼,你爱我吗?”我忽然问她。
“什麽?”俞小曼没反应过来。
“你爱我吗?”我的问话让她一阵沉默。
“我不知道。”她思索着怎麽回答我,这又如补刀般让我心一痛。“我们俩之间没有爱情的基础。”
我知道她说的是实话,只是能不嫩不要这麽直接?
“刚开始我只是你的主顾。我对你没什麽感觉,真的。你又不帅,又不多金,至于那方面也不算有什麽过人之处。”她继续在补刀,说的我眼神都变了,她却看不见,继续思索着说:“跟你做爱那次,呵呵,你知道吗,你不过是我曾经的衆多性爱对象中的一个,要不是爲了找到他的证据,我根本犯不着跟你做。”
我一下坐了起来,有些气呼呼的看着她。
“怎麽,伤自尊了?”她妖精一样笑眯眯的看着我,我仿佛第一次才看清她一样的发现,其实她真的是个美女,论相貌,比绮妮还要美艳上几分。
她忽然凑了过来,吻住了我的唇,好一会儿。“知道吗,在很久很久以前,我还是演员的时候,就曾经有过一个深爱的男友,也是圈内的,爲了他我愿意付出一切。那时候,我已开始在圈内有些小名气,却因爲他需要一部戏的男主角,把我送给了导演,之後还嫌我脏。我一气之下嫁给了只一面之缘的刘胖子。在你之前我有过好几个男人,有被胖子逼的,有爲报复他自愿的,还有以爲再次找到自己真爱的。”
她淡淡的说着,似乎在讲别人的故事,在一起也有那麽久了吗,她是第一次说起她的过去。
“被所谓真爱抛弃那几天,发现自己仿佛做了一场梦,到头来全是一场空。被刘胖子找到时,本来就没什麽活下去的念头,只想死了就死了吧。”她半趴在我的腿上娓娓述说着:“直到你爲绮妮挡了那一枪。我才又活过来。”她的声音越来越温柔,“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男人可以爱一个女人到能够挡枪的地步,知道吗,那一枪要再偏5毫米,你就死定了。于是我厚着脸皮来了,想着怎麽赖也要赖在身边,我渴望着一个能爲老婆挡枪的男人也一样可以爲我遮风挡雨。我是那麽羡慕绮妮,甚至中间一度妒忌着她,但是我也知道,无论怎麽做,都不可能替换绮妮在你心中的地位,所以我只能不争,只能甘心做我的二奶,只能尽自己最大可能的去迎合你,满足你,也许只需要在你心中有一点点位置就够了。所以,你问我爱你吗,我真不知道,我发觉如今我渴望的不是爱情,而是家,一个温馨而稳定的家,就像现在。只是,你问的我,其实我也早就想问你,你爱我吗?”
俞小曼的话让我猛然间发现,这麽长时间以来,自己真的似乎从未考虑过跟她的感情问题,更多的就是把她当做了情妇,一个妻子默认的情妇,所谓“情妇”,只有性,没有爱。
这个感觉让愧疚如山崩一般,我紧紧搂住了她:“对不起,这麽久,我从未关注过你的感情。”
她拍拍我,表示懂得,没有说什麽。
绮妮下来时,一切如常,除了我的嘴角有些破,经过俞小曼的处理,不仔细看,已经看不出来了。
接下来的日子,一切又恢复了正常,我跟小曼没有把孙浩然找过我的事告诉绮妮,貌似孙浩然也没有说。我没有刻意的去安排什麽,或追踪什麽,一切顺其自然,完全放手让绮妮自己去处理自己的事,似乎效果也不错,孙浩然几次约她,都被她断然拒绝了(小曼偷偷告诉我的),这让我很是欣慰。
其实我也清楚,随着自家公司业务的发展,在爲了安全着想不敢聘请外人的前提下,像绮妮这次的情况会越来越多,对她们而言,有了第一次,第二次情绪和理智上接受或许会简单了许多,当然,在这之前还得有更多的训练和调教。于是,在她们不知情的情况下,我开始制定一系列的计划,在这个计划里她们不再是我的两个老婆,而朝着更专业的方向去发展。
我首先想到的,是她们如何在陌生人面前更自如,尤其是在某些性感角色扮演的时候,放开自己的矜持和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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