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急中生智(1/ 2)
舒雅一时半刻还不能从刚才那张年轻时田乐志的裸体照片中回过神来,她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奇怪弯翘的怪异阳具。
她甚至怀疑这种弯弯的男根是否属于病态变异?是否还能正常的射精?是否能正常地过夫妻性生活?正在恍惚间舒雅就感到自己的左手被一个热乎乎的温热之物包裹住,并且那东西在自己光滑的手背上抚摸着,她一惊,从胡思乱想中惊醒,扭头一看原来田所长的大手不知道何时已经握住了自己的手,大拇指正在不停摩挲着自己的手背。
舒雅赶紧抽回手,可没想到她这一抽,田乐志反而握的更紧了。
舒雅不满地瞪向田乐志,却惊讶地发现他此刻正深情地望着自己:「嫂子,我好想你啊,这么多年了我一直都没有忘记你。经常做梦都梦到你。」
「嫂子?田所长你…你喝多了吧?你认错人了,我可不是你想的那个苏静雨。」
「就是你,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了,我怎么会认错呢?嫂子,你可想死我了。」这田所长说着就一下子猛扑向舒雅,紧接着他雄壮的身体就把舒雅压倒在了皮沙发上。
「田所长,你…你这是做什么?」舒雅万万没想到田乐志会突然发疯,她一边奋力推搡着压在身上的田乐志,一边冲他喊着。
「嫂子,我太想你了,我控制不住了。」田乐志用两只大手抓住舒雅一双纤细雪白皓腕大大地分开,死死按在沙发上不得动弹,然后把整个如山般的身躯全压在了舒雅娇躯上,凑一张大嘴就痴狂地亲吻在舒雅白皙绝美的脸蛋上。
舒雅有些蒙了,她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她知道田乐志这是在故意地装傻充愣,故意假装把她认错成什么嫂子,可是她该怎么办?跟他撕破脸皮吗?揭穿他,然后破口大骂他吗?那样的话自己丈夫戴庆的事可怎么办?这事目前来看还只有他能给自己帮忙…难道为了求他帮忙就可以这么放凭他玷污自己吗?不行!宁可不求他帮忙,也不能失去贞洁,那样更对不起自己的丈夫戴庆…
「田所长,你要是再不停手我可要喊人了啊…呜!呜!」舒雅刚刚警告田所长两句,她的樱桃小口就被田所长的那张大嘴给堵住了。
「滋滋!」田所长贪婪地亲吻、嘬吸着舒雅那香艳的香唇,一条大舌头试图撬开舒雅银牙紧咬的牙关,钻入她的檀口内与她的小香丁纠缠住。
舒雅再也不敢开口说话了,因为一张口田所长那条大舌头就会趁机钻进来。
舒雅这个急啊,身体被山岳般沉重的身体压着动不了,纤细的小胳膊又不如这壮牛般的田乐志力气大,怎么挣扎都挣脱不了。
「怎么办?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舒雅心急如焚,不停地绞尽脑汁想着办法。
田乐志的大嘴终于放开了舒雅的香唇,开始沿着她颀长的雪颈一直向下亲吻,舒雅终于可以开口说话了,她知道自己这次千万不能再警告,更不能骂他,因为他随时都有可能堵住自己的嘴,那样就彻底没救了。
舒雅要利用能开口说话这一点争取说服他,或者让他转移目标?
「这个老流氓不是对那位营长的妻子——那个叫苏静雨的女军医很怀念吗?看得出那位叫苏静雨的女军医在他的心目中有着很重要的地位。我就想办法引导他回忆起他们之间的难忘往事,也许想到了往事…」
其实刚刚舒雅被老流氓堵住香唇时脑子就一直在思索着解困办法,初步想了几种方案,她打算先试试这个…如果不行的话,再换个话题。
「喔!」舒雅正在想着对策,可右面雪峰顶端的小樱桃突然传来一阵无法抑制的奇怪感觉,害的她娇吟出声。
她向下一看:原来田乐志这个老流氓不知何时已经隔着衣服低头一口嘬住了她的右乳乳尖,他或嘬或用牙齿轻咬,舒雅就感觉一阵阵电流激得自己心尖儿发颤,除了自己的丈夫戴庆以外还从没有别的男人碰过那个敏感部位,舒雅羞愤欲绝。
虽羞愤可脱困计划还是要尝试,她可不想就这样被这老流氓给玷污了。
于是她强忍着乳尖传来的刺激感试探着开口了:「田…田所长,您还记得您第一次见苏静雨军医是什么时候吗?」
「当然记得,这种事我怎么可能会忘记呢?第一次见嫂子是在1983年7月21号,新兵体检那会儿,我在师属医院第一次看到美若天仙的嫂子。说实话在那之前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呢?后来当兵久了才知道她原来是我们师的一枝花呢。我们营的战士到了师野战医院里有病没病的都是去找她软磨硬泡的…」
果然田乐志听到舒雅提起苏静雨,马上停止了嘬吸乳峰的动作,抬起头来开始滔滔不绝地回忆着那段美好的回忆,舒雅暗自庆幸自己这套方案可行。
「哦?听你这么说来苏医生在你们师还好多人惦记着呢?可是最后怎么就被你给得手了?」舒雅是故意这么问的,男人往往会炫耀追到手的美女,舒雅估计这样问就又可以打开这老流氓炫耀的话匣子了。
果然,一听舒雅这么问,田乐志脸上开始面露得色,他松开了撑着舒雅的一双雪白皓腕,搂着舒雅翻了个身,成了他在下,舒雅在上,他头枕着真皮沙发那弹软的扶手,让舒雅枕在他的胸膛上,一手揽住舒雅的小柳腰,一手去包里掏出香烟,点上了一根,随着烟头火光一闪一闪,深深吸了一口,目光渐渐游离,随着一团烟雾吐出,他也开始了他的回忆:「嫂子是我们粟营长托关系把她从地方医院调到我们师野战医院的,当时部队医院待遇好,地方医院的医生都抢着进呢。说起来我跟嫂子还是很有缘分的:我们班长跟粟营长是老乡,所以粟营长跟嫂子有什么事都是指派给我们班长,而班长觉得我机灵就每次都指派我去帮忙,时间长了嫂子有什么事就直接找我帮忙了,比如搬行李、打扫、收拾的宿舍,到长途汽车站去接亲戚等等,随着帮忙多了渐渐地就跟她越来越熟悉了。」
「要说怎么跟嫂子好上的?那还得感谢我们师参加对越自卫反击战了。」
「哦?为什么?平时你们不是就有机会接触吗?难道平时没有产生情愫?怎么轮战了才产生?」舒雅不解地问。
田所长右手夹着烟蒂送到嘴边,又深深地吸了一口,吞吐出一团云雾后才幽幽地说道:「我跟嫂子之间的故事远非你想象的那样…」
「那是1984年2月吧,我们师**团已经从驻地开拔到总攻集结地有一段时间了。听团部通讯员说我们可能随时都会上战场,搞得我们整个团里风声鹤唳的,当时我听说后就有点发憷,我怕死,因为我当时才18岁,好多事我还都没经历过,连女人都没有碰过,如果死了就太不甘心了。于是我就耍了个心眼儿,跑去了我们师野战医院。找嫂子苏静雨帮我开假的疾病诊断书,好装病住院逃避上前线。」
「啊?你居然想当逃兵?这种办法都想得出?后来呢?苏医生给你开假诊断证明了吗?」
「唉,没有啊,不但没有,还严厉批评了我一顿。」田乐志又抽了一口烟,像是回忆起了三十多年前的那一幕。
「然后呢?」舒雅越听越好奇就追问了一句。
「后来?后来当然是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咯!」田乐志得意道。
「哦,难不成她又给你开假的诊断证明了?」舒雅疑惑了。
「当然不是,后来…」田乐志又抽了口烟,吐出烟圈,边嘴里喃喃自语着给舒雅讲解着当时所发生的事情,另一边思绪也渐渐回到了三十多年前的哪个下午,回想起来哪个让他终生都难忘的一刻:师野战医院苏静雨军医临时办公室。
田乐志跪在地上哀求道:「嫂子,求求你了,我才18岁啊,可不想这么就死了啊。我还没结婚,连对象都没处过,连女人是啥滋味都不知道啊。」
苏静雨:「乐志同志,部队上像你这种情况的战士很多,都像你这样部队还没打仗就先垮掉了,谁来保卫祖国?谁来保卫咱们的老百姓?」
田乐志:「可是嫂子,我…我连女人哪里长什么样都没见过,枪炮无眼万一我要是真死了,我这辈子算是白活了。」
苏静雨:「没见过女人?你不是睁眼胡说吗?咱们师野战医院里这么多的女医生、女护士,你怎么能说没见过女人呢?」
田乐志:「我是说我…我还没见过女人下面…下面到底长什么样?那是我一直都最好奇的,如果我到死都看不上一眼,我真的是死不瞑目啊。」
苏静雨粉脸一红:「其实女人下面…下面没什么好看的。」
田乐志:「可是我不看一眼就是死不瞑目嘛。如果能看一次我保准二话不说扛着枪就上前线。如果能看一眼我也就死而无憾。」
屋里静了很长一段时间后,苏静雨紧咬嘴唇像是在做什么艰难的决定似得,最终她说:「晚上吹了熄灯号、查完铺以后你来我办公室一趟吧,我让你看。不过看完以后不能再开小差了,争取早立功好吗?」
「嫂子,你…你说什么?这不会是真的吧?」田乐志大吃一惊,他做梦都没想到苏静雨这位师里公认的一枝花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是真的,记住晚上来办公室,别去宿舍,哪里晚上人太多。」苏静雨坚毅地说道。
「可…我…」田乐志有点胆怯,毕竟苏静雨是他们营长的妻子,看人家老婆的羞处让谁能愿意?要是这事被营长知道了估计自己会被他当场枪毙的。
苏静雨似乎看出了他的疑虑,于是道:「你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你们营长的。再说对我们医生来说看到伤号的性器官的机会很多,我就没感觉有什么,你也别太在意了。」
「好…那嫂子我先走了…晚上,…晚上再来。」田乐志唯唯诺诺道。
「嗯。记住来的时候小心点儿,千万别让人看到了。」
「我知道,我知道。」田乐志想在梦游一般。
…
「你说什么?苏医生居然同意让你看她的下身?天啊,她得忍着多大的压力才敢做出这种决定啊?只是为了满足一个18岁小战士临上战场前的最后的愿望吗?她做出的牺牲太大了。」舒雅感叹道。
「是啊,嫂子是个伟大、无私的女人。现在已经很少能再找到这种女人了。这种舍身之情是超越任何世俗眼光的!」田乐志感叹道。
「后来呢?后来你到底去了没有?」舒雅问了这个问题后也觉得有点脸红,结果她其实早就知道了,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还有此一问?
「后来…下午回部队以后我就坐立不安了起来,既兴奋、激动又有些害怕。」
「你还知道害怕?」舒雅讥讽道。
「废话,不害怕是假的。这事儿万一要是让我们粟营长知道了,他不当场枪毙我就怪了。」
「继续讲啊。」舒雅催促道。
「那天下午我盼星星盼月亮的盼着天儿早点儿黑。等天黑了吧,我又盼着早点吹熄灯号。就这么盼啊盼啊,总算盼到了熄灯号后查铺完毕。然后我就蹑手蹑脚地起床熘出了宿舍,跑步六公里到了我们师野战医院,我潜了进去…」
田乐志一边给舒雅讲着,思绪也渐渐回到了三十多年前的哪个让他铭记一生的夜晚:田乐志潜进医院来到了苏静雨的办公室发现屋里的并没有亮灯,他怀疑是不是嫂子其实是在跟他开玩笑?他其实也觉得发生这种事的可能性不大,不过既然来了他还是不死心的推了推紧闭的房门,门是从里面锁着的。
于是他又轻轻地敲了敲门。
「是乐志吧?」门后传来了紧张而又温柔的声音。
「是我,嫂子。」
「咔嚓」拉开门上插销的声音,「吱呀」一声轻响开门的声音。
「快点儿进来,小声点儿。」苏静雨悄声叮嘱道。
田乐志蹑手蹑脚熘进去,又插上了门,月光合着路灯的光线照进屋里来,柔柔的银白月光泼洒在一头短发、穿一件白大褂的苏静雨身上,她宛若一尊下落凡尘的月神背靠着门紧张地酥胸起伏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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